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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5/17 16:28:00

长江至汉水流域古称“江汉”。江汉地区千流百川东流入海,故《诗经》日:“滔滔江汉,南国之纪”,又日:“江汉朝宗于海”。早在春秋之前,有一个横跨江汉中西部地区的决泱大国,它就是雄居秦、楚、巴蜀之间的古庸国。

古庸国是中国古代文明的一个发祥地,与黄河流域的古殷商之地一样,同是中华文化的摇篮。在辉煌文明的推动下,古庸国曾经盛极一时。

商朝末年,庸作为数巴并立时一支重要部族跟从周武王伐纣,《尚书》上记载说:“武王兴兵伐纣,庸率卢、彭、濮等八国以兵相从。”八国伐纣庸为上,立下大功后庸与巴一起被封为子国(庸国故地在今湖北竹溪县一带),巴庸一时成为周王室监控南方的重要力量和藩屏,这前后就是史称“数巴并立”的时代。庸国的疆域也拓展至今陕西的山阳、镇安、柞水、安康、汉阳、紫阳、岚皋、平利、镇坪,今重庆的巫溪、巫山、奉节,湖北的竹山、竹溪、房县、神农架、兴山、秭归、巴东等县,整个秦岭东南山地和大巴山区大部皆为庸地,都城方城筑在今竹山县文丰乡皇城村。

古庸国历史悠久,应早于秦,不让于巴、楚。关于庸的起源,古往今来众说纷纭。目前较流行的有以下几种说法:-是“容成氏”说;二是“祝融”说,对于庸究竟是从容成氏而来,还是由祝融氏而来?祝融是为远古三皇之一的祝融氏,还是帝喾之臣重黎或吴回?史学界恐怕一时谁也难以说清。从诸多文献看,倾向于后者稍微为宜,即庸人、楚人、巴人、蜀人、秦人,同属于帝颛项苗裔的分支。但不管庸的始祖是谁,有一点是无可置疑的,即庸国的起源应在夏时或更早,也有可能与楚、巴起源于同一个时代。

作为一个氏族的文化史,论其古老文明,庸可与巴、楚相媳美。事实上,江汉中西部地区早在远古时代就已经有人类活动,庸人的祖先或许就起源于这地区。郧县猿人化石,女娲、舜等在庸地活动的历史记载,就足以证明这一点。正是由于唐人千百年间世代在江汉中西部地区繁行生息,才编造出古老的庸人文化。

古庸国是亚洲人类、中国古代文明发祥地之,可以说她与黄河流城的古殷商之地一样,同是中华文化的摇篮。中华民族的先祖曾在这一地区有过广泛的活动,著名的古人类化石“郧阳人”就出自江汉西部古庸国疆域内(现今湖北省郧县);《舆地纪胜》、《太平寰宇纪》记载的“女娲炼石补天”之所的“女娲山”,就在古庸国属地(现今陕西省平利县城西);五帝之一的舜出生在姚墟(又名妫油),后又名西城(现今陕西省安康市内)、在《帝王世纪》、《史记》中均有记载。有人推测屈原的祖先就是庸国人。其故地在今湖北竹溪,近年其地发现了7.5万平方米的庸国遗址。据三峡地区和陕西安康市考古发现,早在年前,庸国人便已发明了文字。这些文史资料,足见古庸国文化源远流长之一斑。千百年来,沧海桑田,古庸国属地大部一分为三。按现今行政区域划分,一部分现隶属于陕西,-部分隶属于湖北,一部分隶属于重庆,还有一小部分隶属于湖南。据《竹山古志》记载:“竹山为古庸国,春秋地人楚,战国地入秦,复归楚,后又人秦。”成语“朝秦暮楚”、“庸人自扰”(庸人自扰语出《新唐书》,据今人考证,与庸国有关)均与这里有关。但让考古学者深感遗憾和困惑的是,此前并没有在这一带发现一件古庸国文物。近日,湖北省竹溪县的县河镇,发现距今三千年左右的西周庸国遗址。这处西周庸国遗址位于县河镇政府东边与竹山分界处,南接金沙坪,北靠翟家坝。经现场采掘和征集出t文物标本,陶制器皿制法为轮制,大板瓦为手工制作,以纹饰细绳纹为主,有素面,还有刻画纹、表穗纹、凹弦纹、乳丁纹等。经湖北省文物普查标本鉴定为西周遗址。据有关文献资料记载,竹溪县周朝时属庸国。这对探索古庸国遗存提供了线索。

庸国被消灭,但唐国文明并没有消失:我们依然能看见庸人的身影,听见庸人的声音。

伏羲、女娲从远古洪荒中联扶而来,神农氏手握野草而至一伏袭和女娲在南国境内造人、补天、传法,華路蓝缕,福泽天下,至今犹有遗迹传诸于世,如宝丰镇有女娲山,官渡镇有伏教洞,得胜镇有圣母山:神农氏在神衣架周围遍尝百草,寻找五谷,分辨灵草,开创了衣耕文明和东方医药文明。

蚩尤从远方飘来,这位“古天子”是西南民族的先祖,自然是庸人的远祖;炎帝从眼前闪过,这位神农传人在西南地区经营多年,自然是庸人先祖;黄帝从眼前消逝,中华第一帝来自北方游牧民族,曾与炎帝族大起干戈,得胜后握手言欢,还要巴人之女为妻,相当于庸人外祖。庸人正是西北氏羌族与西南百濮族的融合,三位古帝王都是庸人的祖先,也同时闪亮在中华古民族文明史册上。

尹吉甫正眺望着庸国。这位出生于现今房县的周宣王殿下的大臣文武双全,大概是庸国向周王朝输送的杰出人才。他东征西讨,筑城垒堡,并且写下《六月》、《商颂》等著作,充分体现了庸人在军事、建筑、诗歌等方面的睿智与艺术才赋。屈原怀念着故国,他出生的秭归县昔日正是庸国的辖地。“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日伯庸;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庸亡三百多年后,屈原仍清楚记得那个日子。这位庸国后裔同样具有庸人军事、文化的特长,留下光耀千古的《离骚》、《天问》等不朽诗歌。他也同样有着庸人刚烈不屈的性格魅力,最终魂归江水,千古流芳。

庸国,最古老的神秘王国,几千年来一直被历史的迷雾所遮盖。上古时代,正是一群“庸人”建立了一个以“庸”为名的国家。庸人因为善于铸造铜器被称为“镛人”,又因为善于建造城池攻守之道,被称为“墉人”。张家界的前身叫大庸,以致有不少人把“庸”看成是平庸的意思,因而“大庸人”变成了最最无用的人,听起来非常忌讳。19年,改大庸市名为张家界市的时候,没有人不拍手赞成的,有不少人说,从此我们再也不是“大庸人”了。其实大庸的“庸”绝非平庸的“南”。大唐原是古国名,在春秋战田时,是巴、秦、楚三国之间的国家,建都上庸(今湖北省竹山县西南)。周武王革商纣之命,据《尚书》记载,他联合西土庸、蜀、羌、微、卢、彭濮等族和方国,而庸国则是位列于这八国之首,足见在商代它就有了自己的领地,具备了国家的雏形。

庸国的疆土,比早期的秦及巴国还大,与南方崛起的楚国不相上下。用武王在分封土地时,最大的宗姬国不过百里,小者仅50里,秦在春秋周平下时只有一个赵城,周早期的巴国疆土限于四川的东、北部及重庆的东、西北部:楚国疆土限于江汉平原至鄂东、南及湖南北部一带。而古庸国,则基一个横跨长江至汉水这样一个地域辽阔的大国。

以前,人们对庸国不是很了解,以为庸国是楚国的附属国。实际上,施国包括麇、鱼、夔等附属小国,其东部含古糜属地,东南部含鄂西及湖南张家界市及慈利、桑植等县,今巴东、兴山、秭归、建始等县,是古代夔国的领地,当然也为庸国所属。

事实上,商汤至周早期的庸国疆土还应包括现今的荆州市及制门市的南部到今钟祥带。庸国的南部包括今天重庆的东北地区,含万洲、开县、梁平以北各县。《读史方舆纪要》记载:“四川首州府,周庸国地……四宁、奉节、云阳、万县、开县、梁山(今重庆梁平)皆其地也。”

庸国的西部应包含现今的陕西省汉中市大部分属地。《华阳国志.汉中志》说:“(汉中)本附庸国,属蜀。”也就是说,汉中原本是庸国属地。

庸国的北部包含今天的湖北郧西县、陕西旬阳县及商洛东部。在史书的记载中,陕西商洛一带在夏商时期的归属并不明了。大概其东部部分地区也属于庸地。据《魏书》记载:“皇兴四年置东上洛,永平四年改为上庸机。辖商、丰阳二县。”上庸郡就是商洛东部丹凤、商南、山阳带。名为嘉郡,可能与曾经是庸国属地有直接的关系。

庸国疆士如此之大,在春秋前期少有。这样大的一个独立古老国家,电被误解成楚国的附属,《左传》载:“庸,楚之小国,庸人帅群蛮以来起后为楚所灭。”是非常可笑的。

疆域广大的庸国并非是徒有其表,其国力也非常强大,地位、声望招很高。庸国在商期时期,是群变之首,湖南北郁、湖北西南郁的“百濮”都归集在庸国的磨下。这与庸国在当时的政治、军事实力、威望是分不开的。唐国在春秋时期称雄于楚、巴、秦之间,曾打收楚国几次入侵,以至于给楚国造成迁都的威胁。最后的庸楚之战,楚如果不联合巴、秦,单靠某一个诺侯国想灭掉庸国,几乎是不可能的。

庸国不仅国力强大,其爵位也很高。《礼记·王制》说:“王者之制禄爵,公侯伯子男,凡五等。”《仪礼》说:“同姓大国则日伯父,其异姓则日伯舅。同姓小邦则日叔父,其异姓小邦则日叔舅。”庸国国君世代为侯伯,其他诸侯国则是:“虽大,爵不过子,故吴、楚及巴皆日子。”周时分封制度是严格的,非伯者不能称其为诸侯,庸即为伯,说明其地位很高,也充分证明庸国的强盛。庸国这个古国,在历史上并不平庸。夏商时代,庸人拥有独特而丰富的文化形态,古庸国盛产五金,由此提出庸国是“铸钟大国”,掌握着先进的青铜技术,是以又被称为“镛人”。庸人不仅在新定居地带来了岩葬文化,还带来了先进的铸造文化。庸国被灭以后,庸人中有一支远走东南瓯越(福建)山地,成了后来的百越中的越人一支,这个外来民族以善冶炼青铜器著称,最初被称为“钺人”,钺与镛意义相通,都是指善于冶炼青铜的意思,钺是一种青铜兵器,这也显示了以武立国、精于冶炼的巴铺人的一个特性。在古代,钺越二字相通,钺(镛)人后来才被叫成越人。这支越人就是庸人的后裔,武夷山区一带存在大量秦汉以来的悬棺崖拳,与庸人的风俗完全相同。商代的许多鼎器、大钟都是庸人的杰作。

庸人因善于筑城建房又被称为“墉人”,史载公元前年,周请庙人筑都于洛邑。今竹山县文丰乡皇城村的古庸方城遗址的城墙,历经三千余年风雨仍然屹立,表明了庸人高超的建筑艺术。庸人又是史料中所称的最早饮茶的先民,“茶风源于巴山楚水间”。据《通志·民族路》记叙堵河流城的上庸,尧时是其长子丹朱的封地,丹朱在此发明了供类博车游戏,与父帝尧战于丹水之浦,“尧时庸人善奔,性狂放较赔”。庸人还拥有强大的军事技术,惟庙人普战秦楚不敬也”按我们今天的话说浦人是当时先进生产力的代表,这也使他们能汇集了强大的军事力量,在众多的方国中,尽显雄威。然而,年前如此强大的国邦,在孔子所编的《尚书.牧誓》里,只有“武王伐纣,庸首会焉”的记载;司马迁所撰《史记.楚世家》里也只以“是岁灭庸”四字轻描谈写一带而过。除此之外,再也难以在史籍中找到对关庸国的只言片语。庸国的历史被蒙上一层神秘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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